要想在印度做空一家公司并不容易,而兴登堡几乎没有透露有关其押注规模以及使用的衍生品和参考证券种类的具体信息,这不禁让市场对于其如何能让阿达尼总市值在一周内缩水超过 1000 亿美元感到好奇。
2月17日,媒体援引熟悉该公司运作方式的投资者话称,兴登堡或许运用了单一股票期货和新加坡银行的帮助来开展他的做空计划。
根据印度证券规则要求机构投资者提前披露其空头头寸,针对外国投资者还有其他限制和要求,这就使得投资者很难悄悄建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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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阿达尼集团的公司在股市上的自由流通量很小,这成为了做空的另一个问题,且印度不允许所谓的“裸卖空”,即投资者无需先借入标的证券就可以押注股票会下跌。
Quintessential Capital 的对冲基金经理Gabriel Grego表示:
“去年夏天,我曾短暂关注过阿达尼,我决定不进一步调查的重要原因便是在印度做空很困难。 ”
三家对冲基金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想要做空印度公司的投资者可以使用印度的主要股票指数 Nifty 50,而Adani Enterprises 是其中最大的成分股之一。
分析认为,兴登堡的押注中应该包含相当大一部分的以印度股票挂钩的衍生品交易。
而去新加坡进行该类交易是卖空者们的选择,在新加坡可以创建一种称为单一股票期货(SSF)的交易,即以单一股票为标的的期货合约。这些股票衍生品使投资者能够接触到相关股票的价格变动。
以兴登堡为例,其可以运用 Adani Enterprises 在印度指数中的权重值,进行交易。
这类工具的缺点是市场流动性很小,这意味着押注往往相对较小。做空者通常会使用信用违约互换等其他衍生品来增加赌注,但分析指出,这在 兴登堡的案例中是不可能的,因为该集团未出现在 CDS 指数中。
美国激进空头投资机构 Blue Orca Capital 的首席投资官Soren Aandahl 表示:
“做空印度股票必须在海外市场进行交易,这是印度系统的复杂要求,你无法直接做空。”
媒体分析认为,兴登堡在发布做空调查报告时,倾向于与其他空头合作。尽管兴登堡一再拒绝透露该公司是否与阿达尼的其他投资者合作进行调查,但做空报告中的免责声明里暗示其可能有多个合作者。
与此同时,为何兴登堡会将目光转向阿达尼,且不惜花费两年时间进行深度调查也是市场讨论的焦点。
媒体援引两名了解该过程的人士表示,兴登堡曾寻求一位专注于印度公司的外部分析师的帮助来调查阿达尼,这位分析师领导了兴登堡的5名员工组成的团队进行了这项调查,且该团队决定在阿达尼上个月计划出售24亿美元的股票前夕发布做空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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